2007年9月21日星期五
佛母大孔雀明王經簡介 (校正本)序
佛母大孔雀明王經簡介 (校正本)序
晚學非常慚愧,正當弘法利生的階段,郤六根暗鈍接著到來。
學佛入佛門雖然晚了些,但我發心加工用行,期迎頭趕上;能對佛教利生的事業出點棉薄力量,誰知無常緊跟在後面,又要去隨業流轉了;「校正本」能不趕緊加工!
佛母大孔雀明王尊,大孔雀佛母明王,都是正確地稱念或著筆,若以「菩薩」加諸於明王就不相宜了。「菩薩」有因地果地之別;還有發心菩薩之稱。大孔雀明王是我佛如來於無量劫前成佛之時,從自性真心中流出三輪身之正法輪身,其非佛、亦非菩薩明矣。《佛母大孔雀明王經簡介》需求量大增,各地付梓在即,特贅更正。俾可事半功倍,普祈 同道大德支持,無任感禱.
見如於台北陽明山
佛教法輪禪寺時
公元二00七年七月廿五日
歲次丁亥
修孔雀法的緣起
修孔雀法的緣起—見如老和尚
七十年代初,我在香港荃灣菩提佛學院做事。有一次回臺灣渡假,隻身一人,行李也簡單,不用接機。到臺北後,當天晚上就有一位法師,是台大畢業的,好像是讀夜大的。他和我通電話,邀我去誦這部“孔雀明王經”。
那時候的經本是古本的,前後的經頁夾都是木頭做的,排版也不理想,印刷質量又不好,讀的時候很容易讓人眼花撩亂。當時,和我一起誦這部經的有:養敬老和尚,戒德老和尚,默如老和尚等。默如老和尚當時是臺灣佛教界的「唯識」第一。誦經的時候,我敲木魚,念到漢字的時候,就快一點,誦到梵文咒語就放慢一點,那時沒有用長短音。
誦經圓滿之後,我就問他們,誰是齋主呀?那次的齋主是苑裏慈光寺住持慧寬尼師,她是龍雲寺賢頓老和尚的高足。賢頓老和尚當時是佛教會的理事長,我就問慧寬尼師,你其他經都不念,為什麼偏誦這部經?她告訴我說:這部《佛母大孔雀明王經》是我的救命經,賢頓老和尚是我的救命恩師,也是我的救命恩人;沒想到,賢頓老和尚麾下沒有會讀這部經的。
賢頓老和尚告訴我,這部《佛母大孔雀明王經》和慧寬尼師的緣分。以前,慧寬尼師得了婦女病,醫院檢查不出來,隨後有信眾懷疑是受厭禱咒術所加害,病痛把慧寬尼師折磨得都不想活了;賢老對她說:“我求佛菩薩保佑,治療好你的病,如果治不好,我就脫了這件袈裟,不要出家了!”持誦《佛母大孔雀明王經》之後,感覺人爽快些;又去照X光片,結果照出病因所在,又對症療理,病也就完全好了,健康如初。
之後,我又去請賢頓老和尚開示,老和尚告訴我:「他常趕經懺,那時計程車還沒有,從南到北的跑,都是坐火車。有一次,因為辛苦勞累,在火車上打了個盹,轉眼火車過頭了;心裏一著急,乾脆就跳下去,這下可好,屁股一下子撞到地上,腰部受了重傷,從醫院出來以後,上床也好,下床也好,進進出出都要人抱;行動非常不方便,也非常痛苦;慧寬尼師為報師恩,因而請各位老法師誦經、祈福、加持,希望老和尚能儘快擺脫痛苦,儘快恢復過來,不用麻煩別人。」
在臺灣,《佛母大孔雀明王經》第一持誦人是賢頓老和尚;第一供養人是慧寬尼師。
七十年代的歲月裏,就有人用扶鑾求卦;那個辦法是用似丁字的尺,很像繪圖用的,二人各握一頭,二人互不相識;在桌子上平鋪些沙子,備有符咒化了之後,丁字尖端,隨二人各握一頭,就寫字;會在沙上留下字跡,用以回答所問的事、或藥方等。
有信眾病了,去求扶鑾。結果得到的第一個字是“雀”字;大家不解,又接著求,又寫出了三個字:“問師父”,信眾恰巧是賢頓老和尚的弟子,弟子拿著這四個字去問師父;
賢頓老和尚就請出《大藏經》目錄查看,結果看到了和“雀”字有關的“孔雀經”五、六條。請出經文一看,都是治病的,治療各種疑難雜症,聽都沒有聽過,這才開始有為信眾弟子們誦《佛母大孔雀明王經》,為慧寬尼師因病苦誦《佛母大孔雀明王經》,為三寶弟子誦《佛母大孔雀明王經》等,這都是千真萬確,真實而且感人的事情。在我編寫的《讀誦“佛母大孔雀明王經”感應紀實》一書裏亦有收載。
《佛母大孔雀明王經》下卷裏有一段,“若天旱時,及雨澇時,讀誦此經,諸龍歡喜;若滯雨即晴,若亢旱必雨;令彼求者,隨意滿足。”這是龍神的本能,用現在話講,就是自然,天生就這樣,像動物生下來就會吃奶;所以,祈雨拜樹公、拜土地,甚至燒王船,都是沒有用的;誦《佛母大孔雀明王經》,一試就成功了。
李登輝在臺北市當市長的時候,天久不下雨,媒體問他,天不下雨怎麼辦?李市長瞪著眼睛不作回答,那意思就是,天下不下雨,又不是我職權範圍的事,我有什麼辦法?
我們便依儀軌說明,籌備法會誦《佛母大孔雀明王經》,發心誦經21天(記不清了,或許是49天),當持誦到第六天的時候,老天下雨了!下得好大呀!第一次試驗靈驗了;後來雨下得太大了,每天正午後就濃雲密布,雷聲大作,暴雨狂下,連我們的義工都來不了,這可得了,有災難了;我們繼續誦《佛母大孔雀明王經》,中和市隔條河止雨,“止”成功了。
有一位信眾在中和市止雨。雨水下得都湧進了馬路兩旁的店鋪,這個信眾就發菩提心誦“孔雀經”,同樣靈驗了,他打電話給我說:「把雨止住了,“孔雀法”靈驗得很!我的店鋪沒有進一點水。」就這件事我曾請“慈雲雜誌”樂老居士,專程去採訪一下,又拜託金山寺的一位法師去看看;還是金山寺的那位法師回了話,他去實地看了,街道上的店鋪基本上都是一樣平的,各個程度不同的進了水,而那位信眾的店鋪的確沒有進水。
隔了一條河,我們在臺北祈雨,他在河那邊止雨,結果“各滿其願”。 以後大家都打聽,要來參加“孔雀明王法會”,真的勢不可擋,欲罷不能。
起初誦《佛母大孔雀明王經》的時候,只有三個人,我主法,一個敲木魚,另一個機動。當時只有我一個人念誦經文,雨求來的同時,中和市信眾止雨,這樣傳出去了,是師父求的雨呀!孔雀法好靈驗呀!這些宣傳,都是其他的道場為我做文宣的,來參加的人逐漸增多,很快有一百多人,而且人數還在不斷增多。
法會越辦越旺,經本不夠用了,很多信眾請不到經本;新經本印不出來,趕急印出來的又難免會有些錯別字等,一次次的糾正。我曾拜託“慈雲雜誌”,也拜託“華藏視聽圖書館”一位尼師,她發心做這個事,決心在她受戒之前完成校對和排版這件事;結果她沒有完成,專程去平溪把本子還給我,也沒有說出什麼原因。
藝專的一位教授,為新經本題寫了經名;為了紀念這位老教授,經本仍然沿用老教授的題字,他的字已是無價之寶。
最後是談遠久大德,熱情的參加了這個工作,我和他兩個人,一次次,一遍遍的檢查校對,每次都是連續工作三個小時以上,整日都是頭昏眼花的;一直到印刷廠新字模出現,克服了那麼多的困難,新經本終於和大家見面了。
為了更好的弘揚“孔雀法”,教好每一個信眾讀誦《佛母大孔雀明王經》,莊鍚慶教授為讀正確的發音,專門學習了一年半的梵文,並給大家講解當時的歷史環境,講解印度的文化習俗,領著大家一字一句的學習、讀誦經中的真言咒語,並對全部經文注以:“國文、羅馬、日文”等三種拼音,以便信眾學習讀誦。莊鍚慶教授弘法利生,功不可沒,因為編輯大德們發現經文真言咒語非一人發心,以致我們又不期然而集於萬緣寺山上,僧俗共九眾,其中有一位近八十歲的老人,她的日文發音根底有七年多,給大家學習參考不少,中途雖有難以全功的氣氛,終於仍能在不知不覺中突圍,歡歡喜喜地感到無限滿足;合計十個工作日,每日兩小時,這對於抹去“庸僧”是否有幫助?接著雖沒有宣佈解散,但我已強忍住盈眶的熱淚,從心坎裏向大家說:「還有更艱難的工作有待大家繼續努力!」
有一次法會,信眾在一起學習的時候,大家看不到我。以往,我的胃痛病發作時,吃一包藥,打一針就好了;可是這一次,有些不一樣,我怕影響大家的學習,自己去了醫院;醫生講要灌腸,我一聽,心裏想換過別間醫院問問,看能不能簡單一點,結果還是要灌腸;在醫院住了一個晚上。我記不起大家的電話,沒有辦法和大家聯繫,我心裏也著急,不回去都不行了,我便自己拔掉了插在鼻子裏的管子,又找同室病友要了些衛生紙擦擦手,直奔道場;大家見到我回來了,好高興呀!這些信眾齊心誦“大悲咒”、“孔雀明王真言”,為我祈禱,是這些大慈大悲的力量召喚我儘快趕回來的;不用說,這也是“孔雀法”之所護佑,有以致之。
之後,讀誦《佛母大孔雀明王經》的感應越來越多,我就給“慈雲雜誌”寫稿,結果第三次就不登了,但是資料存量巨增,我就出了個單行本《讀誦“佛母大孔雀明王經”感應紀實》,單行本一出,震驚了教界、文化界,大家越來越信服。
〝雀〞、〝問師父〞四字趣聞,一下子傳遍了整個寶島。
2007年6月12日於
漢中密嚴寺
法會快到了
(可直接聯絡演勤,手機 9585 5598,謝謝)
見如長老將會於10月1日(法會圓滿日),為大眾加持增福,並舉辦"求受三皈"皈依大會,千載難逢,期望各位師兄珍惜此殊勝因緣,踴躍參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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